21、21
开过小灶，三人又从原来的墙头翻回去。
“这都过一点半了，第一节课都迟到了吧！”裘顺落地的时候看了眼手表。
“放心，今天周三，第一节是体育课。”
胥宏宇记着课程表，安慰地说了一句。
结果等他们在操场上溜达了一圈，也没找到自己班级的同学。
“你是不是记错了？”裘顺不由得问道。
“……不可能啊。”
找了半天的胥宏宇也不禁对自己的记忆产生的怀疑。
“没有记错，”宁烊说，“是体育。”
准确来说……原本应该是体育。
四人原地驻足对望了片刻，不约而同想到一个可怕的可能。
“操！”
不知是谁先反应过来，总之等宁烊开始撒腿跑的时候，他看见姜破已经甩开他五六米远了。
......这狗日的是用四条腿跑的吗？？
等他们气喘吁吁冲到十班后门，果然看到十班全体都安安静静坐在教室里，只除了他们几个位置是空的。
姜破试图滥竽充数，但前脚刚进去，后脚覃莫愁的声音就从讲台传了过来：“迟到的几个，教室后面站着去。”
宁烊扫了一眼，发现覃莫愁居然还是背对着他们在黑板上写字的姿势。
高手啊，只用耳朵听就能知道他们溜回来了。
“老师，我们去上厕所了，他拉稀。”姜破指着裘顺，卖队友的速度和他跑步的速度不分上下。
全班原本还在覃莫愁的威严下静默不语，闻言立刻哄堂大笑。
“靠？”裘顺瞪着眼睛，下一秒已经捂着肚子演上了，“对，老师，我拉肚子了……”
“……”
宁烊闻着他们身上迟迟没有散去的烧烤味，再联想到“厕所”、“拉稀”等字眼，莫名一阵反胃。
白痴吗？
就这个破借口，老师能相信才怪！
果不其然，覃莫愁转过身看着他们冷笑：“哦，一个人拉稀要三个人陪，帮着擦屎擦尿是吗？”
全班又是一阵笑声。
姜破迟到的经验非常丰富，对此面不改色道：“他拉虚脱了，我们抬着他去医务室了。”
话音未落，裘顺已经配合地脚一软，把自己挂到了胥宏宇身上。
……不愧是铁三角最佳队友，演起戏来连个顿都不打。
但可惜覃莫愁根本不信他们的鬼话，说道：“行了，我不想听你们瞎扯，耽误大家的上课时间，拿着卷子去后面一排站着！”
“对于您对我们的误解，我表示非常失望且伤心，Ms覃。”姜破一边叹气，一边从自己桌肚里找到英语试卷。
覃莫愁软硬不吃：“我对你的英语成绩也非常失望且伤心，Mr姜。”
后面几个男生已经笑得抬不起头了。
拿着试卷站到后面的时候，宁烊心里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
不过幸好，他憋住了。
反正自从转学过来后，他就一直在丢脸的路上前赴后继着。更可怕的是，他居然已经开始慢慢习惯了。
“哎，覃莫愁自己把体育课占了没有不好意思，还怪我们咯？”裘顺用试卷当着嘴巴低声道。
“正常，昨天因为开学讲座，英语课少上一节，她肯定会补回来的。”胥宏宇说。
“不过她可真狠心啊，我们就算了，连你这个班级第三都被赶过来了。”裘顺嘟囔，“难得我这次英语考这么高，白瞎了。”
姜破罚站的姿势一向嚣张，试卷被他折起来夹在胳膊下，两手插着口袋。
因为外貌和气质都太独特，引得班上几个女生频频回首。
覃莫愁看见他就气不打一处来，骂道：“姜破，让你罚站没让你搔首弄姿摆pose！是不是觉得自己还挺帅的啊？”
“不好意思啊老师，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魅力。”姜破没皮没脸地说。
覃莫愁瞪着他说：“把试卷拿起来！给大家念一下你写的零分作文！”
这就是公开处刑了。
宁烊没忍住看了眼姜破。
他虽然猜到姜破英语成绩不太好，但覃莫愁说的零分作文，还是让他有一丝震惊。
姜破挑了下眉，在全班回头注视的目光下，打开了他的英语试卷。
宁烊扫到他的分数：鲜红的三十二分。
……怪不得覃莫愁见了他就没好脸色。
就这成绩，换了他，他也得一口老血吐出来。
“耶斯特代，易丝桑代......艾构图......帕克，福来凯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
姜破念完第一句，全班再一次爆发了震耳欲聋的笑声。
不愧是三十二分的牛人，不开口就算，一开口杀伤力成倍增涨。
“flycats？姜破你这么厉害，还能把猫牵天上飞啊？”覃莫愁其实也有点想笑，但碍于自己老师的立场忍住了，说道：
“让你写美妙的旅程，你写去公园放风筝。这就算了，勉强扣题吧。但就这语法水平和遣词用句，连小学生都能赶超你一大截，你好不好意思啊？”姜破想了想，说道：“其实还行，写的时候也没管好不好意思，就是你让我大庭广众念出来挺不好意思的。”
“噗……”裘顺笑得鼻涕泡都破了。
宁烊抿着唇偏开头，眼角没忍住漏出一丝笑意。
“来，旁边的胥宏宇，下课之后你把你作文给他抄十遍，再背一遍，最好默出来。”覃莫愁彻底无语了，“不会写你就死记硬背，下次再碰上类似的题目，给我照搬上去！”
十班……不，应该是整个高二年级，能把覃莫愁气成这样的，除了姜破也没别人了。
下课后姜破课桌前后就被一堆过来参观的人给围住了。
大家拿着他的英语试卷轮番传阅，把课上没念完的作文从头到尾欣赏了一遍，最终有三分之二的人拜倒在了他的校服裤下。
“当初分科的时候，破哥你是不是填错表了啊？明明你理科成绩还不错……反正至少比文科好一点吧，为什么不选理呢？”
“你们懂什么！破哥以后可是要当一代文豪的人！”刘伟光说完这话，自己就先第一个笑场。
“哎呀，我现在有点好奇破哥的语文作文写得怎么样了。”李鹤翔说，“破哥拿出来给我们看看呗！”
“滚滚滚，警告你们啊，别来打扰哥学习！”姜破笑骂了一句。
宁烊有些意外他居然这么听话，转头一看，发现这人桌上摊着英语试卷，手和眼珠子却都忙着玩手机：“......”
“姜破。”
众多男生之中，响起一道女声。
陈瑶和裘顺打闹完，揪着他的耳朵走过来，几个男生给她让开一条空道。
“没有钱，不赎人，撕票吧。”姜破头也不抬来了个无情三连。
“哇！破哥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哭给你看哦！”
裘顺大概是课上没演够，吸了吸鼻子，立刻像被抛弃似的啜泣起来，然后擤了鼻涕往陈瑶衣服上擦。
“啊！裘顺你恶不恶心！”陈瑶吓得松了手。
“嘿嘿，恶心的就是你。”裘顺嘚瑟地说。
“……”直男发言。
宁烊觉得裘顺前途有点堪忧。
“算了，不跟你扯，我还有事儿找姜破呢！还有你们几个男生，没什么事儿别老围在这，非法集会啊？”
陈瑶走到姜破课桌旁，驱散了大部分闲杂人等，然后环视周围，确定安全后，这才小声道：“今天中午你们看见罗雨婷和柴勾芮在一起？”
“嗯。”姜破淡淡应了一声，点击屏幕右侧跳出来的拒绝投降按钮。
但可惜其他四名队友都选了同意，一局游戏被迫结束。无视聊天框的跳出的喷人信息，他手指一滑退出软件，抬头喝了口水：“你们认识他？”
陈瑶马上否认：“当然不认识啊！要认识还敢那样在办公室给你们做证人？”
“谁知道，万一你傻呢？”裘顺在旁边不怕死地来了一句，成功获得一招无敌铁砂掌。
“我问了罗雨婷，她只说自己不认识柴，再往下追问就沉默……”陈瑶叹了口气说，“不过最近这段时间她确实有点不太对劲，也不知道怎么了。我听说柴勾芮和校外不少混混认识，那些人什么事干不出来啊？万一她遇到什么危险……”
“那柴狗逼敢动咱班女生一下试试？”裘顺一听一幻想，顿时火气就上来了，“看老子不把他捶成麻瓜！”
“呵，就你？被人捶成麻瓜吧——但说到底现在还没闹出什么事来，我们要找上门去，很容易被倒打一耙。”陈瑶说，“我觉得要不先观察一段时间，如果没事最好，万一有事，我们也能及时出手。”
胥宏宇点头，沉吟道：“学校人多眼杂，柴勾芮应该不敢做什么。”
“我就是担心这个，在学校我还可以陪着她，但放学后我要去参加我妈给我报的补习班，肯定不能和她一起回去。”陈瑶皱眉道，“从学校到家，这段时间和路程是最容易出事的。”
“她家住哪里？”胥宏宇道，“如果近的话，我们几个也可以轮流送她回去。”
陈瑶说：“好像是住绿城兰园。”
裘顺问道：“哎？绿城兰园是不是和世纪嘉园挺近的啊？”
“是挺近的，好像只隔一条街河吧？”陈瑶说，“不过一个是公寓楼一个是别墅区，那房价可是天差地别——你问这个干什么？”
裘顺难得给力一次，说了句让陈瑶欣喜万分的话。
“不是，我是想说，破哥你不就住在世纪嘉园吗？刚好放学可以送人家回家啊！”
三双眼睛顿时齐刷刷盯着姜破。
姜破被看得一愣，目光从宁烊后脑勺移开，勾唇道：“哦，英雄护美是吧，我没问题。”
陈瑶激动地说：“真的吗？那太好了！不过这事儿千万不要让她发现啊，她要是知道肯定会拒绝。”
“哎呀，破哥办事你还不放心吗？”裘顺又开始吹起来，“保证给你办得漂漂亮亮。”
“嗯，如果办不漂亮，裘顺的头你可以随时摘去踢球儿玩。”姜破说。
“靠？？关我啥事……”
裘顺一句话还没说完，余光就扫见罗雨婷从教室后门进来了，立刻心虚地噤了声。
上课铃声正好打响。
商量完毕的几人各自回了座位。
宁烊满心无趣地垂眸，手机因为很久没有操作已经自动息屏。他愣愣地看着屏幕中自己的影像，陡然察觉自己刚刚似乎是走神了。
刚打算收起手机认真上课的时候，微信进来一条信息，屏幕又自动亮起：
-Jump：给你一个当英雄的机会，要不要？
宁烊没有给联系人备注的习惯。
所以看到上面的英文单词时，他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不过这也只是短短零点几秒的空白。
因为看到信息的同时，后面就有人戳了戳他的脊椎骨，低声提醒：“看手机。”
已经看了，傻逼。
宁烊把手机塞进桌肚，头也不回地说：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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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过一点半了，第一节课都迟到了吧！”裘顺落地的时候看了眼手表。
“放心，今天周三，第一节是体育课。”
胥宏宇记着课程表，安慰地说了一句。
结果等他们在操场上溜达了一圈，也没找到自己班级的同学。
“你是不是记错了？”裘顺不由得问道。
“……不可能啊。”
找了半天的胥宏宇也不禁对自己的记忆产生的怀疑。
“没有记错，”宁烊说，“是体育。”
准确来说……原本应该是体育。
四人原地驻足对望了片刻，不约而同想到一个可怕的可能。
“操！”
不知是谁先反应过来，总之等宁烊开始撒腿跑的时候，他看见姜破已经甩开他五六米远了。
......这狗日的是用四条腿跑的吗？？
等他们气喘吁吁冲到十班后门，果然看到十班全体都安安静静坐在教室里，只除了他们几个位置是空的。
姜破试图滥竽充数，但前脚刚进去，后脚覃莫愁的声音就从讲台传了过来：“迟到的几个，教室后面站着去。”
宁烊扫了一眼，发现覃莫愁居然还是背对着他们在黑板上写字的姿势。
高手啊，只用耳朵听就能知道他们溜回来了。
“老师，我们去上厕所了，他拉稀。”姜破指着裘顺，卖队友的速度和他跑步的速度不分上下。
全班原本还在覃莫愁的威严下静默不语，闻言立刻哄堂大笑。
“靠？”裘顺瞪着眼睛，下一秒已经捂着肚子演上了，“对，老师，我拉肚子了……”
“……”
宁烊闻着他们身上迟迟没有散去的烧烤味，再联想到“厕所”、“拉稀”等字眼，莫名一阵反胃。
白痴吗？
就这个破借口，老师能相信才怪！
果不其然，覃莫愁转过身看着他们冷笑：“哦，一个人拉稀要三个人陪，帮着擦屎擦尿是吗？”
全班又是一阵笑声。
姜破迟到的经验非常丰富，对此面不改色道：“他拉虚脱了，我们抬着他去医务室了。”
话音未落，裘顺已经配合地脚一软，把自己挂到了胥宏宇身上。
……不愧是铁三角最佳队友，演起戏来连个顿都不打。
但可惜覃莫愁根本不信他们的鬼话，说道：“行了，我不想听你们瞎扯，耽误大家的上课时间，拿着卷子去后面一排站着！”
“对于您对我们的误解，我表示非常失望且伤心，Ms覃。”姜破一边叹气，一边从自己桌肚里找到英语试卷。
覃莫愁软硬不吃：“我对你的英语成绩也非常失望且伤心，Mr姜。”
后面几个男生已经笑得抬不起头了。
拿着试卷站到后面的时候，宁烊心里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
不过幸好，他憋住了。
反正自从转学过来后，他就一直在丢脸的路上前赴后继着。更可怕的是，他居然已经开始慢慢习惯了。
“哎，覃莫愁自己把体育课占了没有不好意思，还怪我们咯？”裘顺用试卷当着嘴巴低声道。
“正常，昨天因为开学讲座，英语课少上一节，她肯定会补回来的。”胥宏宇说。
“不过她可真狠心啊，我们就算了，连你这个班级第三都被赶过来了。”裘顺嘟囔，“难得我这次英语考这么高，白瞎了。”
姜破罚站的姿势一向嚣张，试卷被他折起来夹在胳膊下，两手插着口袋。
因为外貌和气质都太独特，引得班上几个女生频频回首。
覃莫愁看见他就气不打一处来，骂道：“姜破，让你罚站没让你搔首弄姿摆pose！是不是觉得自己还挺帅的啊？”
“不好意思啊老师，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魅力。”姜破没皮没脸地说。
覃莫愁瞪着他说：“把试卷拿起来！给大家念一下你写的零分作文！”
这就是公开处刑了。
宁烊没忍住看了眼姜破。
他虽然猜到姜破英语成绩不太好，但覃莫愁说的零分作文，还是让他有一丝震惊。
姜破挑了下眉，在全班回头注视的目光下，打开了他的英语试卷。
宁烊扫到他的分数：鲜红的三十二分。
……怪不得覃莫愁见了他就没好脸色。
就这成绩，换了他，他也得一口老血吐出来。
“耶斯特代，易丝桑代......艾构图......帕克，福来凯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
姜破念完第一句，全班再一次爆发了震耳欲聋的笑声。
不愧是三十二分的牛人，不开口就算，一开口杀伤力成倍增涨。
“flycats？姜破你这么厉害，还能把猫牵天上飞啊？”覃莫愁其实也有点想笑，但碍于自己老师的立场忍住了，说道：
“让你写美妙的旅程，你写去公园放风筝。这就算了，勉强扣题吧。但就这语法水平和遣词用句，连小学生都能赶超你一大截，你好不好意思啊？”姜破想了想，说道：“其实还行，写的时候也没管好不好意思，就是你让我大庭广众念出来挺不好意思的。”
“噗……”裘顺笑得鼻涕泡都破了。
宁烊抿着唇偏开头，眼角没忍住漏出一丝笑意。
“来，旁边的胥宏宇，下课之后你把你作文给他抄十遍，再背一遍，最好默出来。”覃莫愁彻底无语了，“不会写你就死记硬背，下次再碰上类似的题目，给我照搬上去！”
十班……不，应该是整个高二年级，能把覃莫愁气成这样的，除了姜破也没别人了。
下课后姜破课桌前后就被一堆过来参观的人给围住了。
大家拿着他的英语试卷轮番传阅，把课上没念完的作文从头到尾欣赏了一遍，最终有三分之二的人拜倒在了他的校服裤下。
“当初分科的时候，破哥你是不是填错表了啊？明明你理科成绩还不错……反正至少比文科好一点吧，为什么不选理呢？”
“你们懂什么！破哥以后可是要当一代文豪的人！”刘伟光说完这话，自己就先第一个笑场。
“哎呀，我现在有点好奇破哥的语文作文写得怎么样了。”李鹤翔说，“破哥拿出来给我们看看呗！”
“滚滚滚，警告你们啊，别来打扰哥学习！”姜破笑骂了一句。
宁烊有些意外他居然这么听话，转头一看，发现这人桌上摊着英语试卷，手和眼珠子却都忙着玩手机：“......”
“姜破。”
众多男生之中，响起一道女声。
陈瑶和裘顺打闹完，揪着他的耳朵走过来，几个男生给她让开一条空道。
“没有钱，不赎人，撕票吧。”姜破头也不抬来了个无情三连。
“哇！破哥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哭给你看哦！”
裘顺大概是课上没演够，吸了吸鼻子，立刻像被抛弃似的啜泣起来，然后擤了鼻涕往陈瑶衣服上擦。
“啊！裘顺你恶不恶心！”陈瑶吓得松了手。
“嘿嘿，恶心的就是你。”裘顺嘚瑟地说。
“……”直男发言。
宁烊觉得裘顺前途有点堪忧。
“算了，不跟你扯，我还有事儿找姜破呢！还有你们几个男生，没什么事儿别老围在这，非法集会啊？”
陈瑶走到姜破课桌旁，驱散了大部分闲杂人等，然后环视周围，确定安全后，这才小声道：“今天中午你们看见罗雨婷和柴勾芮在一起？”
“嗯。”姜破淡淡应了一声，点击屏幕右侧跳出来的拒绝投降按钮。
但可惜其他四名队友都选了同意，一局游戏被迫结束。无视聊天框的跳出的喷人信息，他手指一滑退出软件，抬头喝了口水：“你们认识他？”
陈瑶马上否认：“当然不认识啊！要认识还敢那样在办公室给你们做证人？”
“谁知道，万一你傻呢？”裘顺在旁边不怕死地来了一句，成功获得一招无敌铁砂掌。
“我问了罗雨婷，她只说自己不认识柴，再往下追问就沉默……”陈瑶叹了口气说，“不过最近这段时间她确实有点不太对劲，也不知道怎么了。我听说柴勾芮和校外不少混混认识，那些人什么事干不出来啊？万一她遇到什么危险……”
“那柴狗逼敢动咱班女生一下试试？”裘顺一听一幻想，顿时火气就上来了，“看老子不把他捶成麻瓜！”
“呵，就你？被人捶成麻瓜吧——但说到底现在还没闹出什么事来，我们要找上门去，很容易被倒打一耙。”陈瑶说，“我觉得要不先观察一段时间，如果没事最好，万一有事，我们也能及时出手。”
胥宏宇点头，沉吟道：“学校人多眼杂，柴勾芮应该不敢做什么。”
“我就是担心这个，在学校我还可以陪着她，但放学后我要去参加我妈给我报的补习班，肯定不能和她一起回去。”陈瑶皱眉道，“从学校到家，这段时间和路程是最容易出事的。”
“她家住哪里？”胥宏宇道，“如果近的话，我们几个也可以轮流送她回去。”
陈瑶说：“好像是住绿城兰园。”
裘顺问道：“哎？绿城兰园是不是和世纪嘉园挺近的啊？”
“是挺近的，好像只隔一条街河吧？”陈瑶说，“不过一个是公寓楼一个是别墅区，那房价可是天差地别——你问这个干什么？”
裘顺难得给力一次，说了句让陈瑶欣喜万分的话。
“不是，我是想说，破哥你不就住在世纪嘉园吗？刚好放学可以送人家回家啊！”
三双眼睛顿时齐刷刷盯着姜破。
姜破被看得一愣，目光从宁烊后脑勺移开，勾唇道：“哦，英雄护美是吧，我没问题。”
陈瑶激动地说：“真的吗？那太好了！不过这事儿千万不要让她发现啊，她要是知道肯定会拒绝。”
“哎呀，破哥办事你还不放心吗？”裘顺又开始吹起来，“保证给你办得漂漂亮亮。”
“嗯，如果办不漂亮，裘顺的头你可以随时摘去踢球儿玩。”姜破说。
“靠？？关我啥事……”
裘顺一句话还没说完，余光就扫见罗雨婷从教室后门进来了，立刻心虚地噤了声。
上课铃声正好打响。
商量完毕的几人各自回了座位。
宁烊满心无趣地垂眸，手机因为很久没有操作已经自动息屏。他愣愣地看着屏幕中自己的影像，陡然察觉自己刚刚似乎是走神了。
刚打算收起手机认真上课的时候，微信进来一条信息，屏幕又自动亮起：
-Jump：给你一个当英雄的机会，要不要？
宁烊没有给联系人备注的习惯。
所以看到上面的英文单词时，他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不过这也只是短短零点几秒的空白。
因为看到信息的同时，后面就有人戳了戳他的脊椎骨，低声提醒：“看手机。”
已经看了，傻逼。
宁烊把手机塞进桌肚，头也不回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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