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86_转学后我和校渣组了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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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86

  程青办事非常有效率,两天就找到了合适的房子,在西门小广场附近,两室一厅,还是朝南的精装房。

  原本以姜破的预算根本租不起这种地段的房子,但巧就巧在这个房子是程青一个好哥们的,而这个人姜破和宁烊刚好也认识。

  “你宋哥之前在南阳上学的时候他爸妈就在这儿给他买了一套房,现在他去北方工作,一年都回不来几次,这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不如让你住了。”程青带他们上楼,从口袋拿出钥匙开门,显然对这里也颇为熟悉。

  “那不是让我占了大便宜了?”姜破挑了挑眉。

  “谁说不是呢?”程青叼了根烟,开玩笑道。

  门打开后,宁烊跟着姜破进去。

  不愧是一年都不住几次的房子,家具的白色遮布上都积了一层厚灰。

  宁烊呛了呛,直到程青走去把客厅落地窗打开通风,鼻子才好受一些。

  入门处有个玄关设计,和客厅隔了一层透明花窗,有厨房有卫浴,还有一个独立小阳台。再往里走是两个房间,一间是卧室,一间是书房,采光都很好。关键是离小广场很近,交通出行也都非常方便。

  不得不说,这房子能被姜破租到的确是赚大了。

  要是放在外面中介的手里,这地段这装潢,一个月没个三四千基本下不来。

  “宁烊烊,你觉得这里怎么样?”姜破问。

  “用你的话说,占大便宜了。”宁烊回答。

  程青把屋子里几扇窗都打开了,想起什么,说道:“哦,宋赫说了,房租什么的就不用给了,不过水电费你得自己去交。”

  “哪的话,手头再紧,房租我还是交得起的!”姜破看起来也很满意这套房子。

  “你宋哥又不缺钱,跟他客气什么?”程青拍拍他的肩膀说,“你要是觉得行,就在这儿安心住着吧。”

  姜破转头看了宁烊一眼:“就这了?”

  宁烊点了点头:“听你的。”

  虽然程青和宋赫都说不用房租,但姜破还是没好意思白住,按市场价的五折,当场签合同并付了三个月的钱。

  “宋哥那儿我之后会打电话跟他说一声的,谢了青哥。”姜破拿了钥匙和合同,心里一块大石终于落了下来。

  虽然这只是租的房子,但能在这个城市有一间暂时的属于自己的小窝,可以在任何时候都能包容他的地方,这种温暖而满足的感觉令他觉得尤为幸福。

  送程青离开后,两人重新回到房子。

  姜破一屁股坐在盖着白布的沙发上,一点不嫌脏,伸了个懒腰说:“累死了,来坐会儿?”

  宁烊当然不肯坐。

  他找到放在柜子里的吸尘吸,对姜破说:“起来,先打扫一下。”

  “现在就扫?要不我们先去外面逛一圈,买点东西回来?”姜破问。

  “……”宁烊走过去,面无表情地抖了抖白布,霎时一层灰尘飘在空中,把姜破扑了个正着。

  “靠,这么脏?”姜破从沙发上弹起来,拍了拍衣服,结果发现自己的手掌都是黑的,他沉默片刻,同意了宁烊的决策,“……算了,还是先打扫吧。”

  还好这个房子面积并不大,两个人一起动手三个小时不到就收拾得差不多了。

  只是第一天他们也没有立刻在新房子住下,水电费和燃气费都没交,还缺一些日常生活用品,需要准备的东西太多。

  虽然姜破挺想和宁烊马上就住进去的,但现实情况不允许。

  于是打扫完后,两人在小广场吃了个顿饭,宁烊回家,姜破回学校宿舍。

  等房子全部整理完刚好是一周后,姜破正式搬家的日子。

  得知此事的裘顺组织了一票人来庆祝他乔迁之喜,顺便帮他暖窝。

  周日一大早,宁烊就和姜破去了超市,他们打算在家里做点吃的招待一下。

  毕竟今时不同往日,姜少爷虎落平阳,已经不能请众人去吃日料那么挥霍了。

  “其实我们叫外卖也可以,裘顺那二傻子肯定吃不出自己做的和外卖有什么区别。”姜破看着正在鲜蔬区挑选青椒的宁烊说。

  “那我们当初交燃气费不是交亏了?”宁烊说,“还有那些锅碗瓢盆,买了积灰?”

  姜破愣了愣,仔细一想,还真有点道理。

  在柜台付了钱,宁烊拎着袋子走出超市。

  刚出门,姜破忽然想到什么,说道:“啊,你等我一下。”

  说完他又回头进了超市,过了好几分钟才出来。

  “怎么了?”宁烊问。

  “嘴里没什么味,买点糖,要么?”姜破目光躲闪了一下,佯装镇定地从口袋拿出一根棒棒糖。

  宁烊狐疑地看了他半晌,最终还是信了,摇头说:“你吃吧。”

  晚上来的人还挺多,不止裘顺胥宏宇陈瑶等人,还有徐楠也一起到场了。

  大家都带了礼物,陈瑶和方媛带的是装饰品一类,男生就比较统一了,带的全是吃的喝的玩的,其中当属徐楠送的最牛逼,他把他爸店里的红酒拿来了。

  “……你真不怕回去后你爸手刃亲儿子?”宁烊问。

  这瓶酒在徐叔的店里放了挺久了,连他自己都舍不得喝,徐楠这小子真够不要命的。

  “我既然能拿来,那肯定是我爸同意了的,放心,大家随便喝!”徐楠说。

  他问他爸能不能在店里随便拿点东西当礼物送,他爸亲口答应的,他还有视频为证呢!

  “哇!我长这么大还没喝过红酒!来来来,快给我倒一杯!”裘顺猴急地催促。

  “白痴,红酒是要醒的,谁像你一样打开就喝啊!”陈瑶说。

  姜破去给他们拿了杯子,几人在餐桌前坐下。

  “这桌菜是你俩做的还是点的外卖啊?”刘伟光好奇地问道。

  “你烊哥亲手做的,”姜破说,“够不够排面?”“靠,烊哥厉害啊!我要第一个尝!”刘伟光拿起筷子。

  “这你就不知道了,我平生就服两个人的手艺,一个是我爸,另一个就是烊哥!”徐楠说,“话说我也好久没吃到你做的菜了,我先敬你一杯!”

  他举起酒杯敬了下宁烊,然后一饮而尽,咂嘴说:“不愧是我爸珍藏的红酒,够味儿。”

  “你一个人敬酒也太没意思了。”李鹤翔也拿起酒杯,“来,大家一块儿敬破哥乔迁快乐,还有感谢烊哥给我们做的菜!祝你们百年好合!”

  “哟呵,还是翔子的祝词上道!话不多说,破哥烊哥,敬你们。”戴清说。

  宁烊原本都没打算喝酒,但现场气氛太热烈,不喝都感觉对不起这个氛围。

  一帮人把红酒当啤酒喝,闹到快半夜十点才各自回家。

  最后裘顺被胥宏宇抗走后,房间霎时归于宁静。

  “这几个人凑一块也太能闹腾了,隔壁邻居没来敲门投诉算我们运气好。”姜破开玩笑道。

  他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出来的时候就见宁烊在桌前默默收拾。

  姜破看了一会儿,忽然走过去从后面环住宁烊,下巴抵在他肩窝,低声诱哄道:“这么晚,今天就别回去了?”

  宁烊木楞地站着,没有回答。

  姜破后知后觉发现哪里不对劲,扣着他的肩把他在怀里转了个身:“宁烊烊?”

  宁烊应了一声,难得非常诚实地说:“破哥,我……好像有点醉了。”

  他能感觉自己的脸很烫,腿也是软的,要不是被姜破扶着,可能他现在就坐地上了。

  “醉了?”姜破这才想起,宁烊的酒量很差,上次几杯啤酒都能把他喝蒙圈,更别说后劲这么大的红酒了,“困么?我带你去睡觉?”

  不知怎的,姜破明明酒量很好,但此时此刻居然也觉得头晕目眩。

  刚要扶着宁烊去卧室,对方忽然用力抓住了他的手腕。

  喝醉了酒的人力气都会变得莫名大,加上宁烊本来就有打拳击的底子,姜破更是不能撼动分毫,他只能柔声哄他:“烊烊乖,哥带你去睡觉,嗯?”

  可宁烊却摇了摇头,眉头微皱,神情茫然中又带了几分诱惑。

  他抓着姜破的手慢慢往下,像头乖顺的小绵羊,轻声说:“这里,有点难受。”

  姜破呼吸一窒,他只知道宁烊喝醉了和平时不太一样,但没想到他会这么主动。

  “破哥,”宁烊仰头凑近了他的耳朵,双眸乌黑湿润,“做么?”

  姜破脑中有根弦“啪”的一声崩断了。

  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低头含住了宁烊的双唇。

  炽热的吻一寸寸扫荡着宁烊的唇舌,恍惚间他感觉自己被抱起坐在了桌上,手往后一撑便打翻了一个红酒杯,残余的液体顺着桌子边缘缓缓淌下,滴答的声音落在耳边,和着啧啧水声,愈发让人脸红心跳。

  “换、换个地方……”宁烊皱眉说。

  姜破抬起头,扫了眼桌上的狼藉,二话没说抱着宁烊回了房间。

  路过客厅沙发时,他还顺手拎了个超市购物袋。

  按说两人也亲热过好几次了,此时不该如此局促,但之前他们都是用手替对方解决,从没有越过雷池一步,像今天这样让人发疯又上瘾的感觉还是头一次。

  宁烊脸埋在枕头里,感觉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蔓延在皮肤上,冻得他打了个激灵。

  还没反应过来这东西到底是什么,身体便猛地一僵。

  仿佛听见陈旧多年的古堡大门被人打开,干涩的齿轮在密闭的空间吱呀作响。

  “破哥……”

  宁烊呼吸急促唤了一声,却得到身后人更加用力的动作,那人应道:“嗯,别怕,哥在呢。”

  宁烊手指紧紧抓着枕套,一边往后摸索,好似难以忍受般,想去阻止姜破。

  但他摸到那只手腕的时候,却不自觉将自己的指尖抠进了他的皮肤,宛如无力地央求,随即被对方牢牢反扣在了床榻上。

  这个瞬间,宁烊仿佛把曾经学过的反擒拿术和格斗技巧全都忘了干净,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觉整个人被包裹在一团火焰之中,而姜破就是那团火。他碰触的每个地方烫的都像要烧起来似的,却又忍不住渴望被他多触碰一些。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见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塑料声。

  宁烊强打起精神,撩起眼皮扫向后方,看见姜破正从购物袋里拿出几片方形包装的小套套,光看包装不用猜都知道是什么了。

  “……什么时候买的?”

  “买棒棒糖的时候,顺便拿了。”

  姜破一手扶着他,低头咬住其中一片撕开,眼神充满欲气与野性。

  “……”怪不得那时候出来脸这么红,原来买棒棒糖是其次,主要是为了这些东西?

  “忍一下?”姜破凑到他耳边说话时嗓音很哑,却异常好听。

  宁烊皱了下眉,没有回答,直到姜破偏头轻轻吻在他耳后皮肤上,他才抖着唇重重闷哼了一声。

  看视频学的果然都是纸上谈兵,实战的时候根本没机会用那些技巧。

  宁烊只觉得自己身体像被撕开了似的,又在风雨飘摇中被人一片片粘上,又撕开,又粘上。反反复复好几次,最后他的腿连勾住姜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无力而疲软地被他揽在臂弯。

  “烊烊……”姜破替他擦了擦额头的汗,喘着气问,“难受么?”

  宁烊神志都快不清晰了,听见这话费力地掀开眼皮,找到姜破的唇吻了上去。

  这种时候,还是别说什么扫兴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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