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第七十八章_用超推理拯救酒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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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第七十八章

  “咳咳”

  发现了刚才自己如痴如醉的形象已经被人发现,顶着琴酒的视线,雨野初鹿恋恋不舍的从鼓风机上收回了自己的手。

  然后还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咳嗽了两声。

  琴酒没说话,只是从旁边抽了个板凳过来,坐在了雨野初鹿的面前。

  他随手将雨野初鹿桌子上的那本推理拿起来。

  那是贝尔摩德专门给雨野初鹿准备的。

  毕竟侦探喜欢推理,这属于正常的事情。

  加上从宫野志保那里,雨野初鹿购入了大批的书籍,所以贝尔摩德直接给雨野初鹿买了一整个书架的推理。

  “醒了”

  那么厚的一本书,雨野初鹿眼睁睁的看着琴酒用极大的力度将那本书卷成了桶状。

  没来得及心疼书,雨野初鹿吓得缩了缩脖子。

  雨野初鹿忍不住往角落里缩了缩。

  就这么一个动作,一只不想面对事实的鹌鹑成功且悲惨的扯到了肩膀的伤口。

  “嘶”

  雨野初鹿倒吸了一口气,却没喊疼,只是大口的喘气。

  最后整个人自闭了,摸了一把鼓风机,嗑上头了之后才回了神。

  “原来你还知道疼”

  不是在做任务的时候,琴酒便没有戴那顶礼帽。

  柔顺的银色长发四散在他的周身。

  面色倒还是老样子,硬邦邦的。

  倒不是过来探望病情的,倒像是过来问罪的。

  雨野初鹿委屈道“我又不是机器人,我当然会疼。”

  “那还敢在枪口面前站到前面”

  琴酒一条腿放在了另一条腿上。

  皮鞋在柔和的灯光下反射出了光,顺着视线往上看去,精壮的小腿肌肉将他的裤子扯到了一个极限。

  琴酒评价雨野初鹿“不自量力。”

  要是别人被这么评说,大概会掀桌而起。

  但雨野初鹿却只是乖乖的低着头,伸出手来碰了碰自己身上的绷带,然后又小心的缩回手

  “我也不知道,脑子一热。”雨野初鹿攥紧了手指“我可能是烧坏脑袋了。”

  雨野初鹿分析了自己的行为。

  毫无逻辑且不应该。

  这不是雨野初鹿会做的事情。

  但他就是这么做了。

  “到现在为止,我都想不起来暗格时候是怎么想的了。”

  行动比脑子要更快,在他的脑袋反应过来之前,整个人就已经出现在琴酒的身前了。

  这么说着,雨野初鹿像是大脑忽然开了桥。

  他惊恐的看向了琴酒“我是不是被什么人用异能力洗脑了”

  “”

  然后琴酒的脸色变得更黑了一点。

  “雨野初鹿,你要是再在我面前提到异能力这一点的话”

  琴酒没说完接下来的话。

  但是雨野初鹿脑补了一些恐怖,阴森的画面。

  “后悔吗”琴酒问他“帮我挡了一枪,现在躺在床上,后悔吗”

  雨野初鹿愣了愣,诚实的摇了摇头“不后悔。”

  他倒也不是故意恭维琴酒,他也没有那个必要。

  搭档是合作关系,而不是上下级。

  所以雨野初鹿说的是真心话。

  “啊,想起来了”雨野初鹿终于从脑子里搜刮出来了那个时候的想法。

  “那个时候我想也挺好的,毕竟狙击手的手臂比我的要重要的多,反正我枪练的不是很好。”

  一边说着,雨野初鹿又碰了碰肩膀和腰

  侧的绷带,没控制好力度,直接疼得呲了呲牙。

  疼痛让雨野初鹿脸颊上的小酒窝消失不见。

  “会疼,会难受,也不后悔”

  雨野初鹿的娇气琴酒见识过。

  他总是能在各种地方展露出跟组织成员完全不一样的矫情。

  比如必须随处带着他的鼓风机。

  只要没有鼓风机和他的眼镜,说破大天,枪指在脑袋上,都不愿意发动异能。

  不仅如此,还得看他的心情而定。

  发烧,喝酒,都能哼唧一天。

  娇气且麻烦。

  “可是琴酒先生你也会疼吧”雨野初鹿小心翼翼的探出了白色的脑袋“我不挡你也得疼啊,所以这个时候应该跟我说一声谢谢吧”

  这句话让琴酒的手松了松,他手上的那本被卷起来打算当成教训不听话的家伙的武器,变回了平整的样子。

  他的表情从一开始的无语变成了缄默。

  琴酒没有说话,也没有开口,只是用那双碧绿色的眼睛盯着雨野初鹿很长的一段时间。

  没有冰冷的情绪,也没有嘲笑的意味,多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怎怎么了”

  琴酒依旧没说话,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雨野初鹿的黑框眼镜。

  就跟第一次雨野初鹿看见那个眼镜的样子一模一样,他的视线根本离不开琴酒的手。

  “我的宝贝”,雨野初鹿的双眼都开始放光了。

  要不是他现在的行动受限,他能蹦起来将眼镜抱到怀里。

  眼镜千千万,这个合他眼缘的只有这一个。

  “啧,真不知道这个眼镜有什么好的。”

  琴酒将眼镜扔到了雨野初鹿的膝盖上,转身出去了。

  雨野初鹿抱着自己的眼镜,缓缓的眨了眨眼。

  贝尔摩德站在门口,靠着墙,一只手放在空中,似乎是在欣赏她自己的指甲油。

  “这么快就聊完了”

  琴酒看了贝尔摩德一眼“跟那家伙没什么好聊的。”

  “是吗”贝尔摩德意味深长的说道。

  “你还有什么事”

  贝尔摩德媚眼如丝,将手放了下来“我听说了,这次的任务纰漏,你打算怎么解决”

  “纰漏,就应该全部消失。”

  这一句话,琴酒说的缓慢,咬着字从喉咙间冒了出来。

  如果别人跟贝尔摩德说这句话,贝尔摩德会觉得这个人脑子有毛病在开玩笑。

  但是琴酒不一样,他说了就能做得到。

  “认识你这么久,感觉你从来都没有变过。”贝尔摩德看着琴酒很久,忽然又说“倒也不是什么都没变。”

  看,已经为了小先生,第四次出手了。

  小先生是个神奇的存在。

  组织因为他最近名声大噪,却也因为他开始混乱了起来。

  “跟你没关。”琴酒走到了沙发上,将自己的礼帽拿了起来戴在了头上。

  “现在就去”

  琴酒斜看了她一眼,将自己的神色掩藏在了帽檐下面,转身就往外走去。

  “急性子。”贝尔摩德笑了一声,走向了雨野初鹿的屋子。

  她将朝阳的那个屋子给雨野初鹿让了出来。

  知晓雨野初鹿喜欢向日葵,是因为在中村玩具店的时候,小先生说的,贝尔摩德就记住了。

  她将整个屋子以向日葵为基调布置,总算是让小先生投入了心神。

  “小先生。”贝尔摩德坐到了琴酒刚才搬过去的椅子上,看着雨野初鹿左手抱着自己的眼镜,右手虚虚的放在鼓风机上。

  俨然现在变身成为了一个左拥右抱的皇帝

  左边右边都是他的宠妃,他那边都割舍不下。

  贝尔摩德没忍住,笑出了声。

  她说“你好可爱啊小先生。”

  英国的腔调带着点浓郁的调戏,她说的认真,却成功让雨野初鹿黑了脸。

  他没好气的说“我是帅气。”

  哪家男主角被人夸可爱的

  反正雨野初鹿没见过。

  “好吧小先生,你这一次的确很帅气。”

  雨野初鹿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我以为我会在医院。”雨野初鹿摸了摸柔软的被子。

  “因为小先生不是讨厌医院吗琴酒是这么说的,所以我找了组织里信得过的医生们进行了会诊。”

  雨野初鹿之前在发烧的时候拒绝去医院。

  那个时候琴酒是怎么说的来着

  雨野初鹿你真是个麻烦的家伙。

  雨野初鹿想到了这句话,没忍住笑出了声,他挑眉说道“的确。”

  贝尔摩德自然的讲这个话题接了下来“是因为怕打针吗”

  “那里因为伤痛到处都在叫喊,还有一些面容可憎的人,所以我讨厌那里。”

  “尤其是消毒水的味道,更讨厌了。”

  贝尔摩德静静的听着,只是冲雨野初鹿笑。

  雨野初鹿一直都是这样,只要开口说话,就会让所有人的目光都出现在他的身上。

  他神采奕奕,完全没有病态的样子,跟旁边墙纸上的向日葵一模一样的笑容。

  雨野初鹿说完,看着贝尔摩德说道“谢谢。”

  他甜甜的冲着贝尔摩德笑,苍白的唇抿着。

  是真的可爱。

  贝尔摩德想。

  “不用跟我道谢,小先生开心最重要。”

  贝尔摩德伸出手来,轻轻的拍了拍雨野初鹿的脑袋。

  雨野初鹿没有抚开,他说“我也给你做个手串吧。”

  “什么手串”

  “小石头手串,那个挂在琴酒先生车上的那个。”

  雨野初鹿真情实意。

  他知道有的时候钱财并不是最重要的东西。

  对于他们这些不缺钱的人来讲,心意才是更重要的东西。

  “我能不能问一句,那个手串花了小先生多少小石头”

  “二十四个。”

  “”

  贝尔摩德想起了自己炫耀跟琴酒拥有相同的小石头的时候,琴酒的不屑一顾。

  哪有富豪看着乞丐的钢镚羡慕的当然他不屑一顾了。

  贝尔摩德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她难得失语,只是看着雨野初鹿很久才接着说“那我要一串二十五的。”

  雨野初鹿点了点头,说“行。”

  小顾问的痛快反而让贝尔摩德觉得自己有点小心眼了。

  她只好伸出手来,跟往常一样,轻轻的捏了一下雨野初鹿的脸颊。

  “要避免伤口处沾染上水,最近这段时间要忌口,不要进行大幅度的动作,手臂伤到了神经和骨头,以后使用起来虽然没有什么问题,但是”

  贝尔摩德停顿了一下“不能长时间的活动,明白了吗”

  雨野初鹿满不在乎的点了点头。

  他好像也不需要老用到手,除了写剧本的时候。

  但是写剧本的时候是敲的键盘,只需要手腕和小臂动,大臂几乎不动,所以也没有什么关系。

  “小先生似乎完全不在乎自己的身体情况。”贝尔摩德说道。

  雨野初鹿想了想说“其实

  我痛感神经不太灵敏。”

  这似乎并不是什么不能宣之于口的事情,所以雨野初鹿直言快语。

  贝尔摩德看着雨野初鹿,他对于感情的了解似乎有些欠缺。

  一个人就算痛感神经不灵敏,但也不是完全坏掉。

  也就是说,还是会有疼痛感。

  但只是没有人撒娇而已,也没有人会去心疼他,所以他自己也逐渐开始变得不在乎。

  “初鹿小先生。”

  “嗯”

  “下次不要受伤了。”

  贝尔摩德伸出食指来,轻轻的挑起雨野初鹿的下巴。

  在雨野初鹿以为贝尔摩德又要像是之前那样轻佻的时候。

  他的额头被一只冰冷的手覆盖住了。

  贝尔摩德的手很软,经过了多次护理,甚至能够闻到身上的体香。

  很好闻的味道。

  雨野初鹿居然难得没有动作,任由贝尔摩德将他睡得乱七八糟的头发整理好。

  “知道了。”雨野初鹿小声的说道,软糯的声音要不是仔细去听还听不到。

  他的耳垂因为这点关心红了一小块。

  贝尔摩德轻笑了一声。

  跟琴酒那种低沉且冷漠的笑声不一样,贝尔摩德的声音带着骨子里的魅,却格外的好听。

  “小先生,你会像保护琴酒那样,保护我吗”贝尔摩德说“我都有点嫉妒琴酒那家伙了。”

  不是嫉妒,而是想要一份保障。

  雨野初鹿对于琴酒是带有特殊性的,他将自己的后背交给了琴酒。

  雨野初鹿这个人,脑子玩的溜,没有自己的行为准则。

  被这样的人许下承诺,是一件很有荣誉感的事情。

  在贝尔摩德期待的眼神下,雨野初鹿摇了摇头说道“你们不一样,他是搭档。”

  果然,失败了。

  雨野初鹿接着说“但我也会保护好你的,就像是你保护我一样。”

  “山林中的那个陷阱,不是琴酒先生触发的吧,我算了行程,他做不到这一点。”

  贝尔摩德的动作一滞。

  的确是这样没有错,她的确是出于私心帮了琴酒,但总体来讲是在帮助雨野初鹿。

  但是这种举手之劳,雨野初鹿却记在了心里。

  最后他别扭的给自己的行为找了个借口“而且我那不是还欠你两个人情吗”

  如果刚开始的话,贝尔摩德是出于自己的私心,并没有参加过多的情感。

  现在她明白了,为什么琴酒会破例在组织没有行动之前去铲除这些不安定的因素。

  这就是小先生独有的魅力。

  他能够给自己喜欢的人活着事情特殊的关照。

  而被关照的人,也绝对挣脱不了雨野初鹿的束缚,成为他身边最忠诚的棋子。

  贝尔摩德哈哈笑了两声,清脆的笑声响彻了整个屋子。

  她说“那我就谢谢你了,小先生。”

  她给雨野初鹿的身后弄了一个靠枕,笑道“接下来,就好好休息吧。”

  贝尔摩德关上了门的时候,雨野初鹿拿起了旁边的推理。

  有点没意思。

  剧情从一开始就已经将伏笔全部都埋好了,这就导致后面的剧情大致都能猜到。

  雨野初鹿翻到了后面,果不其然看到有人恩将仇报,以欠人情的道理,将其他人推到了火坑中。

  他只是翻了两下就将书放下了。

  他举起了自己的眼镜,看着灯光下的眼镜闪烁着七彩的光。

  他闭上了眼睛,却睡不着了。

  其实不是不疼。

  他也没有什么

  痛感不灵敏这种话。

  雨野初鹿只是不想喊疼,疼痛是懦弱的体现。

  在这个世界,一旦你将懦弱的一面展露出来,迎接你的便只有更惨痛的未来。

  只有将自己的疼痛全部藏起来,将狠辣露在外面,将自己变成一只刺猬,才能在荆棘中找到属于自己的路。

  “我再也不要受伤了。”雨野初鹿跟自己保证。

  他小心翼翼的喘气,努力让伤口的刺痛感消失在脑海里“太疼了。”

  他给自己保证。

  这次是例外,下次可不能这么莽撞。

  雨野初鹿决定吃一堑长一智,并且告诫自己要记住每一次疼痛。

  他在不牵扯到自己伤口的情况下,努力将自己往被子里缩了缩。

  “睡着了就不疼了。”雨野初鹿自说自话。

  在闭着眼睛的十分钟后,雨野初鹿认输了。

  从他受伤到醒来,他已经整整昏睡了一天。

  他真的睡不着。

  所以他摸出自己的手机,上下翻了翻,看到了一个新的电话号码。

  那是属于松田阵平的。

  雨野初鹿想起了那天松田阵平跟他说的话,没忍住,算了算时间给松田拨通了电话。

  虽然他们这边已经是深夜,但是那边应该还是下午。

  铃声响了三下,那边就把电话接了。

  “哟。”阳光开朗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跟吊灯上的向日葵一样。

  “松田君,好久不见。”

  松田阵平算了算时间“我们上次见面还没过去多久。”

  雨野初鹿乐的笑了一声“是啊,最近有好好保养你的摩托车吗”

  “有啊,松田牌代驾随时就位。”

  自从上次好像说开了之后,松田阵平就再也没有像是之前那样,对他还有所保留,倒是要比之前放得开一些。

  “找我有什么事吗”松田阵平问他。

  “没有,就是失眠了,想起你是我朋友,就找你聊聊天。”

  失眠

  松田阵平心算了一下雨野初鹿那边跟自己这边的时差。

  凌晨五点。

  这是彻夜没睡,还是睡了一天

  似乎是有什么预知异能,雨野初鹿在那边率先开口“我倒时差睡了一天。”

  “哈哈,那很正常,但是等你回来的时候,估计要比这还要惨一点。”

  雨野初鹿说话的时候带着浓重的鼻音。

  他的发烧严重了一些,现在有些鼻塞。

  松田阵平问雨野初鹿“你的感冒好一点了吗”

  “好多了。”雨野初鹿撒谎。

  他现在嘴唇苍白,脸颊却浮现着病态的红,眼神也虚着,额头上还冒着冷汗。

  但他不会跟松田阵平说这些。

  松田阵平说“好好休息,再睡一觉吧,等你起来再跟你聊天。”

  “可我睡不着。”

  “那就闭着眼睛想点什么事情。”

  “越想越乱。”

  松田阵平被雨野初鹿两句简短的话噎了回来。

  雨野初鹿想了想,问松田阵平“你现在忙吗”

  松田阵平看了看手上的那堆资料,说道“不忙。”

  雨野初鹿开始说“有的时候故事是睡觉的催化剂。”

  松田阵平上道的说“那我给你讲个故事”

  哄小孩子的口吻。

  松田阵平的声线跟琴酒的有些类似,但要真说起来,又完全不像。

  松田阵平随口一提,雨野初鹿却毫不犹豫的点了头。

  “行。”

  松田阵

  平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把自己挖坑埋了。

  他说“你等等。”

  脚步声响起,听起来松田阵平应该去了外面。

  大概过了没有三分钟,雨野初鹿就听到电话那头说“来一本少儿童话故事大全。”

  雨野初鹿略微无语“”

  过了一会,松田阵平觉得这玩意不催眠,他又说“再给我来一套数学大全。”

  雨野初鹿瞳孔地震“”

  在两个故事和雨野初鹿嘴里的方程解答x2之后,松田阵平放下了手上的两本书。

  他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要是再继续讲下去,他怕是要给自己哄睡着了。

  雨野初鹿也发现了,在电话那头嗤嗤的笑。

  “你们最近有没有什么案子”

  松田阵平的哈欠打了一半,停了下来。

  据古松润一郎所说,雨野初鹿每次用这种话做开端,一般就是无聊的打算帮警视厅做点事情的时候了。

  在思考片刻后,松田阵平决定如实告知。

  松田阵平说“密利伽罗在你离开之后,犯下了第七起案子了。”

  雨野初鹿皱起眉来“谁”

  松田阵平说“密利伽罗。”

  雨野初鹿刚被松田阵平那腔调起来了一点的睡意瞬间消失不见。

  密利伽罗犯案了

  那他是谁

  雨野初鹿一个猛子坐了起来“我马上返程,嘶。”

  他的痛呼声被电话那头精准捕捉,松田皱眉“你受伤了”

  “被这个消息震惊到,不小心撞到手臂了。”

  “你真是”松田阵平叹了一口气,他说“一切小心,最好以你的安全为准则行动。”

  雨野初鹿嗯了一声,说“你也是。”

  挂了电话,雨野初鹿就高声喊了两句“贝尔摩德,贝尔摩德”

  过了没一会,贝尔摩德就打了个哈欠推开门进来了。

  “小先生怎么了要知道打扰我的美容觉我可是要收取费用的。”

  雨野初鹿让开了身子,露出了自己腰腹侧的绷带。

  血又涌上来了一片,雨野初鹿可怜巴巴的望着贝尔摩德,眼睛水润。

  “我的伤口崩开了,顺便有电脑吗”

  这两天根本没睡好的医生又一次被拎到了雨野初鹿的床前。

  是身上夹杂着血腥味,从雨里回来的琴酒拎过来的。

  在组织的两大代表人物面前,医生瑟瑟发抖。

  他看着雨野初鹿,差点来了一句求饶。

  “求求这位不知名的大人,这种不致命的伤也要静养。”

  他在处理伤口的时候床上的人似乎完全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眼睛死死的盯着电脑。

  连琴酒回来了都没有让他有所改动。

  “怎么了”贝尔摩德问道。

  雨野初鹿刚想说话,却想起了什么,看向了旁边的医生。

  “没事,他不敢说的,这是我的人。”

  雨野初鹿这才说道“有人冒充我,我得把用我名义的人揪出来。”

  冒充密利伽罗

  虽然密利伽罗的名声在他们组织的故意说明的情况下,已经被媒体大肆传播了,但是时间却也不长。

  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将一起案件安在他的头上。

  这种行为,贝尔摩德跟琴酒公认为作死。

  雨野初鹿大手一挥“我知道要怎么做了,首先我需要一点利息。”

  组织内部。

  乌丸莲耶坐在自己的宝座上,看着下面给他汇报的人,猛地拿起了旁

  边的烟灰缸往前一砸。

  “你的意思是,他们两个完好无损的回来了”

  “不,顾问先生受了点伤。”

  “那有什么区别咳咳咳”

  暂时应该失去行动能力的是琴酒,而不是雨野初鹿

  而且雨野初鹿不应该受伤,这不在计划范围之内

  乌丸莲耶咳嗽了两声,他的喉管发出了濒死的前兆。

  “还有”

  “还有什么”

  “顾问先生给组织上报了一个工伤,要求组织内部的补偿。”

  乌丸莲耶胸口不断地起伏,感觉自己额角的青筋崩起,最后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从口中缓慢的吐出了一个字“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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