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_深情炮灰决定摆烂[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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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第一百一十八章

  周寄疆非常相信对方是第一次,毕竟,太明显了。

  他们交换了一个深吻,口感软乎乎,有点儿像棉花云朵,抓不住踩不到实处让人发狂,周寄疆被亲懵了一动不动站在那里,承受沈清时掀起波涛骇浪,铺天盖地将他吞没。

  失控间,沈清时青涩咬破了他的舌尖。

  瞬间的悸动,连痛意都蔓延成了□□催化剂,令周寄疆脑中炸开白光,只是象征性推拒两下,就忘了思考,本能回抱住他,想要抱紧些,更紧些。

  这吻持续时间不过几秒,分开时两人都是气喘吁吁,周寄疆舌根发酸,克制住没疼得龇牙咧嘴,心下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都活过来了。

  “这就好了?”他还以为自己要憋死过去。

  沈清时闷着声儿,没应:“咬疼你了,抱歉。”

  “没事。”周寄疆心想咬疼了更好,以后都不要再亲了,好难受。

  这种难受是让他觉得亲吻那刻身体都不属于他了,脑袋发热发晕,人完全臣服于□□,只想将对方压在胸膛里靠得更紧,融入骨血。

  将领们识相,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两人就这么在抱着温存,等那些人回来。

  “刚才那个吻体验一点儿也不行,我们重来一次,好不好?”

  沈清时想法与他不谋而合,经此谋逆,很多人会借机朝他泼脏水,用尽一切中伤他。

  “你闻我做什么?小狗吗?”沈清时含着笑意,在他耳边道。

  这次很温柔,周寄疆只觉得要被温水煮青蛙,不由自主迎合,脑袋彻底不清醒了。

  “你有完没完?”他咳了一声,尴尬要转过头。

  鼻翼里全是沈清时身上那股淡淡的清苦药味儿,可能也是周寄疆职业病,他破天荒觉得很好闻。

  片刻后,他轻轻拉近周寄疆缝隙也不留,贴着他的额头,眉眼间柔情肆意。

  周寄疆微怔。

  这并不体面,日后若是百国来贺,宴会之时,总会有人非议。

  周寄疆默默挪开鼻子,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别瞎说。

  分开时,周寄疆还闭着眼凑上去,沈清时用责备眼神看他这个欲求不满清清冷冷的人,安抚又亲了亲他唇角:“再亲会痛的。”

  又交换了一个黏糊缠绵的深吻。

  周寄疆喉头滚动,面对沈清时,头一回脸有点热。

  他口嫌体正直,坚强偏开头。

  他用力揽住了周寄疆腰身,又重复之前动作,手指搭在周寄疆后颈,摁着那块突出锋利骨头,往下压。

  他多吸了两口。

  周寄疆下意识拒绝,他感觉再来一次他真的会疯:“算了……唔。”

  不是,我感觉你要吃了我。

  背后人紧贴着他背脊,压着他的脖颈,与他沉沉对视:“怕我也没用。你自己招惹我,后悔也晚了。”

  周寄疆推拒被他理解成后知后觉羞耻。

  发现这股气味更像焚香与麝香,木质与药感,混杂而来。

  两人还缓着气,抱着,沈清时脸颊压在他侧颈,声音闷闷:“你怕我?”

  “我们赶紧走吧。”

  周寄疆一阵不受控制地战栗,身体筷感随着记忆复苏。

  有处于深山寺庙的感觉。

  “我还未想好。”周寄疆道,“不过朝廷之上,必有纷争,那些皇室贵族不会同意一个额头被刺了奴印的人,做皇帝。”

  沈清时明显顿了一下。他不是什么会安慰的人,周寄疆那些喜欢人又肝脑涂地遍体鳞伤的过往,他也不敢触碰。

  一吻毕,周寄疆学会了接吻要呼吸的小技巧,他呼吸仍然急促散乱。

  沈清时靠在他胸膛抬眼看他,被他逗笑了,随即大方把他摁了回去。

  片刻他压低周寄疆脖颈,问他回京都后有何打算,是否准备废天子越渊,自立为君。

  周寄疆哪能这么说,他也不是怕沈清时,只是有些怕自己失控会做出什么。

  唇瓣晶莹,他避而不答,说话间,抬眼,下意识舔了舔唇瓣破皮。

  “我会帮你。”他说,“奴印算不了什么,只要把他们踩在脚下,他们就永远获得不了话语权。”

  他会用实际行动,表明他很爱周寄疆。

  刚想顺势发个脾气把这关过了,沈清时搭在他后颈的手,突然,顺着他脊背轻抚了一下。

  突如其来的亲吻像是暴风雨,微冷的舌滑入口中,对方与他嬉戏缠绵。

  周寄疆:“……”

  哪知只是一个潜意识细微动作,沈清时盯着他红肿薄唇,眸色一深,眸中蓄了火。

  周寄疆转头就要走,就又被揽住腰身,往后一砸。

  “没事儿,让小狗闻。”

  可是话语权掌握在上位者手中。

  那些人说再多也不过是蝼蚁,周寄疆拿捏他们,随便就能踩死。

  只是沈清时说出这句话,让周寄疆很意外。

  沈清时不是什么贪恋权势之人,他更喜欢高山流水,更喜欢骑着快马一路高歌到海角天涯,恣意妄为。

  沈清时说过想要看尽天下大好河山,要享受世间佳肴,他在云梦山养病拘了十多年,最想要,就是自由。

  “你想清楚了,真要跟我狼狈为奸天作之合啊?”周寄疆低头看他,不知是玩笑还是认真。

  “未尝不可。”沈清时毫不犹豫道。

  怕太明显,沈清时道:“你别太得意了,我是喜欢你,留在你身边其实也是想享受荣华富贵。”

  周寄疆知道对方是怕他有心理压力,心下无奈,同时也微妙感受到被人在乎的点点欣悦。

  就这么喜欢他吗?

  眼前人眉眼冷峭,高挺鼻梁还有一点痣,他一垂眸就可以看见对方又浓密又长的睫毛。

  如一尊神佛,降临在他跟前。

  可分明,沈清时深蓝色华服微微凌乱,唇心沁出些许殷红,泛着色气水光。

  “沈清时。”周寄疆喉头上下滚了一圈,哑道。

  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叫他名字。

  沈清时被他这么一叫,猝不及防愣了一下,眉梢凌厉散去:“你这声音真让人犯戒。”

  “有点渴,想干点牲口该做的事情。”他舔唇,伸手握住周寄疆手指。

  周寄疆隐约觉得不对劲,下意识要抽回手。

  “别,别发烧。”他真想说点正经话,结果怎么用力也抽不回来,急道。

  沈清时一点点挪,将周寄疆指腹牵引着,按在唇心那处显眼水光,亲太猛了,那里被亲破皮肿了还湿漉漉,看起来好不可怜。

  “没发烧呢,”沈清时低笑,“你把我弄得一塌糊涂,不帮着收拾一下?周周。”

  周寄疆被迫顺势揉着缓解疼痛,唇肉软乎乎像是豆腐,周寄疆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了。

  结果沈清时好像不懂他窘迫,笑得更漫不经心,更愉悦,偏偏说话,鲜红舌尖若有若无在他指节偶尔蹭过留下水痕。

  周寄疆想闭眼昏倒过去,他以前怎么也想不到兄弟会亲他还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尤其是他克制不住,整个人从尾椎骨麻到头盖骨,像是泡在温泉岩浆,他克制不住偷瞄那截舌尖,更想往殷红禁地深处探去。

  周寄疆咳了咳。

  周寄疆摁住他手臂:“别闹,我们先冷静下来,认真考虑好我们的关系。”

  “刚才你误会了,我介意你有没有别人,只是男人占有欲作祟,你亲我也只是我管不好欲望,对不起……嘶。”

  温柔摩挲着他后颈,那手指猛然用力,发白,失了克制。

  沈清时眸光幽沉:“你什么意思?”

  周寄疆有点疼:“我刚才说了一切都是误会,我没想到,没想到你会亲我。”

  沈清时的神色更加难看,额头青筋跳动两下,眼睛里□□与怒火夹杂,滚成岩浆,险些爆发。

  说什么占有欲什么欲望都只不过是不喜欢吧?不喜欢为什么要接受他的吻,为什么要脸红,为什么要跟他唇舌相交炙热如火?

  沈清时不是什么被人随意地玩弄,还能让人全身而退的人。

  他沉了脸色:“你说这是误会。”

  “你、在、玩、弄、我?”他蓦然贴近,红着眼睛,胸膛剧烈起伏,像藏着横冲直撞怪物。

  他以为周寄疆又要跟他扯些“你把你当兄弟你竟然亲我”的戏码。

  压抑难过愤怒,化成钝刀,一下下在心上切割,支离破碎。

  沈清时有那么一瞬间想用长缨把他绑了藏到云梦山,谁也找不到。

  周寄疆似有所觉退后一步,结果被扯着往前,压着下颚亲吻,这个吻并不舒服,带着世界末日般血腥气撕咬,周寄疆只觉得他撞进对方剧烈心跳声与铺天盖地绝望中。

  “别想离开我。”

  沈清时情绪都感染了他。

  周寄疆心下一凛。

  他知道沈清时从来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却从来没见过沈清时这么愤怒,通红眼睛望着他,他毫不怀疑他如果是猎物,沈清时决定会狠狠咬向他脖颈把他拆了吃了。

  然而,与此同时,他发现沈清时声音是紧绷的,黯哑的,是虚张声势的。

  他也发现了一点。沈清时威胁他别离开他,其实更像是软下脸央求,别离开我。

  其实沈清时大可不必如此,要是想,有千百种将周寂疆绑在他身边的法子,用武力用智力,总归是轻易可以办到。

  然而沈清时没有那样做。

  他想走,沈清时舍不得在一方小天地禁锢着他。就像是很多很多年以前,周寂疆离开云梦山那夜,沈清时站在雨夜里望着他的背影,背后藏着绳子。

  却还是让他离开了。

  周寄疆愣神,明白这一点,争得面红耳赤互不相让,不是他本意。

  他用尽全力推开沈清时,唇舌分离有暧昧水声,落入他耳中。

  周寄疆闭眼,又开始脸热。

  沈清时却没注意,只是微怔,低嘲一笑。

  就这样嫌他?

  连欲望都能抵抗,不想要他碰?

  进而,他心里混乱想。

  闹成这样难堪,以后他们是不是连兄弟都做不成?

  沈清时又误会了。

  对上沈清时通红黑眸,周寄疆觉得不能剪不断理还乱,他抢先道:“我没玩弄你!”

  “我的意思是我没想到你会亲我,刚才只是误会……”周寄疆停顿一下,沈清时眼神压迫感太足,暗无天日。

  他硬着头皮继续说:“但是我确实拒绝不了你,我想着,我们做了那么多年的挚友、兄弟,如果你想,那我们要不要试着更进一步?”

  良久没有回应。

  周寄疆擦了擦唇角水痕,似不在意般说:“其实不进一步也可以,你还是我唯一挚友,最好兄弟,你知道,我们相识于鲜衣怒马少年时,又生死与共,你跟我,是任何人都无法介入代替分割……”

  话音未落,眼前一晃,胸膛猛然撞进一具陌生高挺身体,周寂疆被撞得退后两步,堪堪稳住。

  沈清时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

  双腿挂在他腰两侧。

  沈清时眼角眉梢有股寒冰初融的和煦笑意,在他耳侧:“不是,我,我高兴傻了。”就像是做梦一样。

  猝不及防,周寄疆第一反应伸手捧着他tun,身体还下意识怕他摔下去,往上颠了颠。

  又如烫手山芋,想丢又丢不得,周寄疆脑中炸开簇簇烟火,差点没原地点燃爆炸升天。

  周寄疆第一次这么抱男人,还是一个足足一米八多的大高个。

  幸好周寄疆一米九多,腿长,手臂覆着薄薄肌肉,能扛起,看起来也并不怪异。

  “要被别人看见了。”周寄疆不自然道。

  那些人马上回来了。

  “不要。”只有这样沈清时才能真切感受到他们真的在一起,何况沈清时也在一步步试探周寂疆的容忍度,“你把我扔了也行。”

  周寄疆没动。

  真心软。

  沈清时抱着他脖子,低笑,与他脸颊贴贴脸颊,鼻尖窝着肩窝,纠缠着鼻息。

  他舔了下周寄疆喉结。

  “操。”饶是周寄疆也想说句脏话。都是第一次,沈清时怎么那么会?

  沈清时挑眉:“你也会说脏话?”

  “你听错了。”周寂疆面不改色。

  沈清时道:“其实多操操也挺好,我感觉你现在特别真实。”

  “我以前不真实?”

  “以前也很好,就是现在更像是个活生生的人,有喜怒哀乐。”

  沈清时道,“其实我感觉以前你有点像提线木偶,被控制住,一定要做老好人。其实我更喜欢得到你身上那些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好的坏的我都想占有。”

  说对了。

  周寂疆就没见过沈清时这么见识卓越且洞察力惊人的人。

  要不是沈清时喜欢他失了戒心,主神公司以及改造变态计划都被他挖出来。

  沈清时没意识到周寂疆看他眼神有细微变化——

  他是唯一一个阴差阳错猜中周寂疆被控制做老实人的人。

  周寂疆抱他,更紧了些。

  “你怎么了?感觉你好像突然有点喜欢上我了?”他漫不经心将某个字咬得特别重,尾音上钩,低沉好听,“哥哥”

  “别烧了弟弟,受不住。”他闷着声音,这次特别认真,“你再这样,我真要把你扔下去。”

  “别,你就把我当三岁小孩,抱会儿。”沈清时说。

  行吧。

  周寄疆上战场大刀大旗扛惯了,肌肉还能撑得住,顶多隔天酸会儿。

  几秒,沈清时腰部挂件一样挂在周寄疆身上,又感受到什么。

  “硌到我了。”

  他听着周寄疆胸膛心跳声如擂鼓,缓慢支起上半身,想要看清周寄疆是什么表情。

  周寄疆喘着,按住他侧颈,不容置喙摁回颈窝,将那股火气发出去道。

  “小孩别瞎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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